是在思考。
“去将顶楼的人筛一遍,不符条件的直接开了,至于动手的那个人……”
“直接送去警局。”
凌南神色一震,“是。”
季鹤野嘴角勾着嗜血的笑容,冷眸扫过笔记本,慢条细理地解开袖扣,露出戴着劳力士的手腕。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这手伸的不仅长,还大的很。
且手段如此单一,和开车故意撞人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人选,也不过就那几种选择而已。
“和故意撞陆云暖那辆车一起查,顺便,再敲打敲打背后那个人。”
“好。”
凌南答应道,眸光闪动着退出房间。
屋内只剩下季鹤野一人,他垂了垂眼帘,从抽屉里摸出烟盒,刚想点烟,脑中闪过一个亮丽的脸庞,动作一顿,改为夹着烟把玩。
弯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纸团展开。画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他的眼眸,虽是半成品,但依然有几分他的神韵,可见画师功底。
若是真的画完,就是一幅真正的画像了。
喉咙动了动,季鹤野猛然想起来,多年前用陆云暖给他画过一次画像,不过他没当回事,嘲讽一番当场就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