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季鹤野回头去看,却见陆云暖这个傻女人还攥着刀锋,心脏钝痛,皱着眉头低吼:“还不松手!”
陆云暖一惊,一下松开手,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一刻,她的手被人捧住。
心里心疼,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味,“你是不是傻,用手抓刀,你怎么不用脑子去接,我看你头就挺铁!”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若不是陆云暖用手抓了刀,现在伤的可就是她的脸。
陆云暖撇撇嘴,看着他洁白的衬衫被染上血,想抽回手却失败,张张嘴,却不知道说啥。
林纤纤提醒道:“堂哥,快去上药啊!”
季鹤野看见深入骨的伤口,额上青筋暴起,不客气地拽陆云暖,动作却轻柔,“去叫秦遂!”
林纤纤答应着去了,陆云暖却直接被季鹤野带进熟悉的小屋。
她是不是和这反冲。
季鹤野眉头皱的死紧,药像不要钱一样撒到她手心,“怎么每次见你都受伤,想献血直说,抽干你都行。”
秦遂一进门就听见这话,轻咳一声,“抽干命可就没了啊。”
“闭嘴,过来缝伤。”
季鹤野处在暴躁边缘,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