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音回荡在陆云暖的耳边。
季鹤野,难道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你为了不让我靠近景颜竟然编出了景颜是男人的理由。
你为了让我乖乖服从竟然使出了这种方法。
季鹤野,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陆云暖靠在墙上,把自己放在被子中间,她蜷缩在一起,下腹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事情,她无法相信自己所看见的美好,到现在又会成为了一堆的泡影。
季鹤野从房间里走出去之后,他的心中闪过了一丝
懊悔,明明可以好好的告诉陆云暖的,而自己偏偏却要采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
他不知道露营了,现在怎么样了?但是他不能回去,他如果回去的话,他的脸又往哪儿搁,他害怕再次听到陆云暖说出的那些话。
季鹤野漫无目的的在公寓的周围晃荡着,如一只孤魂野鬼,在月色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