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慕正云的话，季鹤野低低的笑出声：“晚辈可没这么说，是您自己这么说的。”
“就是，明明是太爷爷您说季叔叔之前一直让着您，让他全力跟您对弈的。”
一旁的陆一然听到话也随之附和，顿时让慕正云脸上有些挂不住，瞪了一眼陆一然。
但是陆一然说的也不错，这段时间只要季鹤野有时间就会过来和他下棋，陪他打发时间。
他倒是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下象棋。
心底也多少有了一些改观，但嘴上依旧硬得不像样。
是夜。
“爷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慕少华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慕正云，微愣，低睨了手腕上的手表随后惊讶开口询问。
闻言，听到声音的慕正云扭头看向他，苍老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爷爷，您怎么这么看着我呀？”
慕少华被慕正云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僵了僵，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但爷爷怎么会这么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比一个外人还要忙？”慕正云看着慕少华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浑浊的眼眸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