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是要拿伞过去为她打着,不过以什么理由为她打伞。
晚枫身子高、瘦、硬,走路就是他军人般自如而有风度。
军人的发型都是那么简单,基本看起来都是一个模样,可是他头发又多又亮,几乎总是有自己的型,雨飘在他的脸上,好像他刚在军中训练。
他向她的方向走来,她就站在河边的栏杆上。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近,然后——思落竭力按住她纷飞的头发,因向身旁一看,是晚枫打着伞。
两人一个面朝外,一个面朝里,都靠在栏杆上。下面是一条小河,一旁还有流浪艺术家在吹着笛子。
一曲横笛在雨中飞扬,错落的笛音舞起两岸的芦苇。
若有似无的语声传来。
“说说话会好一点。”晚枫轻柔的声音。
“……”
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这种声音听起来很舒服,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
她失落的心,但也松了一口气,目光看远处。
她伏在栏杆上,看着雨滴进河里,想问他这样的家庭是不是叫人看不起?
可话到嘴边又收回去,能用眼神交流吗?肯定不能。
他的眼里有种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