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之人是如何鄙视自己的。
陆思雨笑了，故作惊讶的回答，“咦，设计？不是抄袭么？我前几天还不小心听到人说什么‘天下文章一大抄，天下设计不也一大抄’，没有谁敢保证自己的作品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抄袭’到了谁谁谁的，毕竟大家都在书写相同的汉字，人们说的话也是你抄袭我，我抄袭你。你说是吧，姚师？”
姚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看陆思雨眼底的冷意，一个场景倏忽闪过脑海，她惊声叫道：“那天，你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可不敢。”陆思雨眸子更冷，含笑的脸也严肃无比，“不过我恰巧在接水，你们恰巧从门口路过，姚大设计师你又恰巧说了那么一番话。这么恰巧碰到一起，很难说是不是老天一定要让我听到这番话，从而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
哪有什么巧合，那些事发，都是必然。
姚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暗中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讽刺可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陆思雨有她自己的傲气，她可以被人骂，无所谓，反正骂她的人又不在少数，但她不允许别人质疑自己的作品抄袭。
是不是真的抄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