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姨的雅兴。”
我和蒋门神连连点头,黑衣大汉转身离开。我看到他腰间鼓鼓的,好像是枪!
等到他走远,我微微一笑,事情正在朝着我谋划的方向展。早上姐姐跟雪姨联系的时候,已经告诉雪姨这新崛酒楼是我选的地方。雪姨知道我,姐姐曾对她说过。
等那个大汉问完这里的情况,肯定要汇报给雪姨,她也将知道我与蒋门神的事情。以她这种老江湖,肯定能猜到我要借她的势,到时候,就看看她愿不愿意借给我了!
聪明人玩的是默契,不用言明,一切都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进行。当然我不认为我有多么聪明,借势这一招还是受到了那个匿名短信的提醒。
那个神秘人,才是真正的聪明!
等雪姨那伙人强大的气势完全消失,场中才是逐渐恢复了正常,气氛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两伙人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尤其是那个光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凶恶,似乎随时都可能扑上来一般。
我朝着老y看去,他脸上有一条刀疤,从眉心到左脸,看起来犹如一条扭曲的蚯蚓,面向很是凶恶。而且,他的右手小拇指放在鼻孔里挖鼻屎。一高的混混都知道,这是老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