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来到了彭秋雁的车上,哥也屁颠屁颠的往车上钻,却被彭雁秋一脚踢飞。
彭雁秋启动了车子,没有说一句话,我也没问,心里却在揣摩着她的目的。
她把车开到了颍河大堤上,在一个路灯下面停了车。
彭秋雁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了,她披着小西装外套,晚风吹起了她的衣摆,吹乱了她的秀,一股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孔中。
我望着哗哗作响一眼望不到边的颍河,心胸顿时开阔起来。
“给!”
彭雁秋扔来了一盒烟。
我伸手接过,扫了一眼,是黄鹤楼牌的香烟,金色的盒子,上面写着庆典两个字。我面色一变,又扫了一眼,旁边写着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纪念版。
我眼中涌出了一抹震惊,望向了彭秋雁,问道:“二姐,这是黄鹤楼大金砖?”
彭秋雁点点头,道:“给你了,拿着吸吧。”
“二姐真大方!”
我挠了挠头,以前在小卖部吸烟,地主他们说,市场上流通的最贵的香烟,就是我手里这种黄鹤楼大金砖,辛亥革命纪念版,11年出的,一条烟3oooo元人民币。
没想到彭秋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