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站在这里不动,是不是要让老子送你一程啊!”火炮忽然朝着贵利荣喊道。
贵利荣一惊,连忙朝前跑去,喊道:“大飞哥,等等我!”
我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摸了摸头,脸上涌现出一抹冷笑。
挨一啤酒瓶将这件事揭过,是最好的处理办法。如果开打,那就不是一啤酒瓶的事情了,要挨刀子。不只是我,地主火炮他们都要躺下。
至于后果,那就更严重了,很可能引潮勇胜跟和升联两个字头的矛盾。火牛替我出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当然,这件事不算完。我在长乐上位后,第一个就拿贵利荣开刀,这个为了鬼仔。还有大飞,这瓶酒我会还给他!
“枫哥,你要不要紧?”地主上前问道。
“没事。”我笑了笑,去附近找个水龙头洗脸,然后跟火炮说了一阵,就从医院离开。
既然大飞放了话,这件事就揭过去了,想必贵利荣那个草包也不会再找事。
回到家的时候,姐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里等我,带了一包我最爱吃的奶油爆米花。
她眼神柔和,微笑着看我吃,就跟以前一样。她仍是个领着微薄工资的陪唱小姐,我仍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