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而逃,这实在不是风国人的性格。没有见血就离开,我很奇怪风国人的胆子怎么变的这么小了。”韩漠嘴角带着怪异的笑容:“所以我想来想去,出现这种状况,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在我眼前合演了一出在他们自己看来很逼真的戏!”
裴英侯并没有吃惊,只是很平静地问道:“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说,那几个南风人是那位贵妇雇用的,专门等着为你演戏?”
韩漠转头看了裴英侯一眼,笑道:“你似乎也猜到了!”
“他们为何要如此做?”
韩漠悠然道:“或许那位夫人对我很有兴趣,想通过这种法子接近我,又或者是为了观察我,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大人明知是他们设下的局子,为何还要出手?”
韩漠笑道:“很简单,我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我想确定这出戏是不是表演我看,就必须出手确定一下。”
“原来如此!”
“这个女人,似乎很有意思!”韩漠轻轻道:她的眼睛……很好看!”
裴英侯微微皱眉,问道:“大人可知她是谁?”
“你知道?”
裴英侯点点头:“那是花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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