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座上。我端详沉思一阵,低声吩咐,“刘叔,超哥武哥,一个小时内,不许任何人进入小院。”
“枫哥,你要做什么?”马文超斜着眼问道。
“做一些应该做的事情。”我说道。
马文超摸了摸脑壳:“不懂。”
我一抬脚,这货溜得比兔子还快。
刘瘸子答应一声,便出去守在了庭院唯一的木门前,却总是心神不宁。
陆武和马文超等的无聊,就去前面的空地练起刀法来,配合着燕形身法,两个人犹如两只灵巧的飞燕。
一个小时终于过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唰唰唰的雨声。
“少主?”刘瘸子朝着门内张望,轻轻的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过道,轻轻叫了一声少主,仍是没人回应。
刘瘸子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加快脚步一瘸一拐走了进去,
随后,他伸长脖子向里张望。忽然间,他屏住了气息,苍老的脸上充满了惊愕和恐惧,惊恐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少……少主!”
黑沉沉的石板上,少主躺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片片点点的鲜血。身前五步之外,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