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痛如绞的感觉。
现在他清醒过来，情况就不同了。站在江离的立场上，他是一定不会同意药物影响他以后的潜力的。
“听——到。”江离说完这两个字，又一次‘嗝’了一声，麻药的效用越来越微弱，而他抽搐和‘嗝’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不用说话，如果你确定不用麻药的话，就眨两下眼睛。”我说道。
江离不再说话，眼睛连续眨动了两下。虽然缓慢，但是手术室的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用加大剂量了，就这样动手术。”我声音冷硬的说道。
江离没醒，我可以帮他做选择，但既然他醒了，我尊重他的选择，即便这样的选择对我和江离来说都异常的残忍。
“这样不行。”一个老成持重的医生大声阻止。“他受不了的，没有人能够受得了——这太痛了。火毒是最痛苦的，我们还要动刀子切肉，简直就像是剥皮抽筋一般的痛苦——他会崩溃。那样的话，情况就更加危险了！”
“他受得了。”我看着江离说道。“他也一定要受得了。”
古有关羽刮骨疗毒，现有江离割皮切肉！
无论在什么时代，总有些人告诉我们什么叫做坚强，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