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粉!”
我皱了皱眉头,这伙人连生石灰粉这种下三滥的伎俩都用上了,看来他们为了刺杀我准备的很充分啊。
我反应非常敏捷,一闻到刺鼻的气味,立刻闭上了眼睛,同时双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用了个金蝉脱壳的身法,把衣服向上一扯,包裹住了头。
懒驴卧道!
驴打滚!
我的身体直挺挺卧倒在地面,随后飞快滚动,在地板上身上的石灰粉滚掉了很多。直滚了七八圈后,身体碰到了房间内侧的墙壁。
吧嗒一下,我整个人猴子一样团身蹦起五尺来高,手掌划过腰间,立刻抽出了长刀。
我一手把长刀提在手中,另一手把粘有石灰粉的衣服甩了出去,也不说二话,腰腿起伏,好像跨了一匹奔马。以长刀当枪,手臂一抖,整条长刀子好像出动的毒蛇,疾点最先冲过来的那个持着砍刀人的咽喉。
借助冲势,长刀前探,一下刺破了那个人的咽喉。
轻微的喉骨破裂之声响起,被刺中的这个人脚步一软,胸腔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歪斜着倒了下去。
他的喉管骨节被这一下给刺碎了。
我并没有选择劈砍,而是用刺,劈砍太费力气,而且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