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
我说的清扫,当然不是去清扫卫生,而是指清扫阻碍我前进的障碍。
女孩没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不过她心里仍然很奇怪,找个清扫工人,用从海上大老远跑到泗水来挑选吗?她狐疑地看着我,我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也很真诚。
娜仁托娅微微放心了一些,不管这个青年是什么人,不过看起来比哥哥以前的老板要和蔼得多,也正直的多,至少,他看自己的目光不是色咪咪的……想到这些,娜仁托娅心中释然不少。
铜山和他的妹妹娜仁托娅跟我走时,本来打算带些常用的东西,但都被我拒绝了,只留下几张照片,其他的东西,一概扔掉。
娜仁托娅见状急了,自己和哥哥两手空空去珍珠海域,以后怎么生活啊?
我看出她的顾虑,解释道:“等到了珍珠海域,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包括你们的住处以及日常用品。”
娜仁托娅表情疑惑,不知道这个陌生青年为什么要对哥哥和自己这么好,难道别有目的?
从小困苦和生活,加上周围人冷漠的态度,让娜仁托娅的疑心很重。
……
离开铜山的家,我又细心地把两人领到市中心,买了两套象样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