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走出医院的时候,林淼问道:“枫哥,我们现在去哪?”
突然间,我仿佛想起什么,啪的一声,打个指响笑眯眯道:“对了,我要去见赵又鸣!”
昨天的晚会,林淼虽然没有去,但是有听风雷电提起过,知道枫哥在赵又鸣的家里遇到北疆的暴力份子,现在想来,他还觉得赵又鸣这人实在可恶,竟然将一把野火往枫哥身上引。以上面对北疆暴力份子的态度上看,谁粘上他们谁肯定倒霉。他不解的问道:“枫哥,你还见赵又鸣干什么?干掉他吗?”
“不!”我嘴角一挑,道:“这家伙可是我们珍珠海域的财神爷,我怎么会干掉他呢?现在咱们那么缺钱,放放他的血!”
路上无话,我坐车,直奔赵又鸣的住所。在快要到达之前,还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
本来赵又鸣并不在家里,但一听我来了,没敢多问什么事,立刻坐车赶回住所。
我刚到不久,赵又鸣也急冲冲的随后赶到。见面之后,他满脸干笑,刚刚发生那样的事,傻子也能明自我的来意。他笑得尴尬,又是打招呼,又是让座、倒茶。寒喧过后,另赵又鸣大感意外的是,我对昨天的事只字未提。
我笑道:“最近,南千门不太平,内忧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