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攻击,就如滚球一样连续不断。
砰!
我面对对方的踩踏,并不后退闪避,而是五个脚指一抠,形如鸡爪,膝盖微微提了起来,一个“雄鸡翘脚”反撩对方的胫骨。
张军辉一脚不中,第二脚立刻滚来,树起脚掌一蹬,和我碰了个正着。
“好纯的劲,好大的力量。”张军辉和我一下碰腿,全身一颤,有气血翻涌的感觉,呼吸遍不由微微一窒息,暗叫不好。
就在这一下散乱,我的手已经由“虎托”变为“虎搭”,双手搭向对方的两个肩膀,同时身体已经贴身抢了进来。
张军辉被我一下搭上肩膀,心中大吃一惊,立刻沉肩坠肘,一耸一退。他想以个金蝉脱壳的法儿摆脱擒拿,哪里知道我这一搭,立刻转为鹰爪,五指如钢钩,一抓力透骨髓,张军辉连摆几下,就觉得疼痛无比,竟然不能脱身。
“糟糕!”念头刚刚一起,胸口已经挨了一记肩打,整个人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车厢尾,肋骨发出折断的声音。
还没有等他回过气来,我疾进,已经把他逼住,手腕一伸,鹰爪已经扣上了他的喉咙。
刚才我那一肩把他打飞,还是留了手,否则不用肩打,而用鹰撕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