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众人的证件,到我这边时,我将护照递了过去。
一名身材高壮的黑人士兵接过,翻看两眼,转身交给另一名士兵。那人看后,脸色一正,走了过来,大量我几眼,然后将护照递还,几里咕噜的说了一长串,并连连做着手势。
我是有听没有懂,转头问周小曼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的是葡萄牙语。”周小曼笑道:“他说他接到上级的命令,护送我们去wnl,让我们下车!”
“哦!”我笑了,说道:“对他说谢谢。”说着,我站起身,指了指车外,那黑人士兵连连点头,同时将身子向旁一侧让出通道,做出‘请’的手势。
黑人兄弟还是挺懂礼貌的嘛!我笑呵呵地向众人甩下头,然后走下客车。
wnl的边防站不大,建在路边的房子也破旧,周遍停有数辆汽车,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半军半民的样子,有穿便转的,有穿着背心军裤的,也有光着膀子打赤膊的,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由周小曼做翻译,我和那名黑人士兵交谈起来,这个黑人士兵是个小头目,名叫克格莫,典型的黑种人模样,黑得发亮的皮肤,扁平的鼻子,厚厚的下唇向前突起,咧嘴笑时,露出两排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