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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中,没有人去分心照顾俘虏,如果双方的处境调换,反对派的人也会这么做,甚至手段更加的残忍。
且说营长桑托斯带着十余人,连躲带藏,总算有惊无险的跑到东侧的战壕处。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就看到数十名青年盟的人在战壕里围杀反对派人员。
几名双手高举的俘虏颤巍巍的从暗堡里走出,可迎接他们的是嗜血的微笑以及十数只喷火的步枪,几名俘虏声都未吭一下,便直接被乱枪打死。围站在尸体的周围,独立旅的人放声大笑。
不远处的桑托斯和手下的人员看得清楚,心中同是一颤,正想趁对方注意力分散的机会冲出去。忽然,在众人的后方冲来一名青年,手持太刀,无声无息地来到他们身后,又窄又利的宝刀也顺势挥了出去。
站与桑托斯身后的几名警卫突然感觉头顶和后脖根热乎乎的,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放下一看,只见掌心中都是鲜血。
“啊……”几名警卫惊叫出声,急忙转回身形,这才看到,在他们身后的两名同伴的脑袋不知道何时断掉,胸腔正向外喷着鲜血,溅在他们的头顶、身上。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具无头的尸体呼的一声向他们飞去,扑通!两名警卫躲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