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射箭的技巧,还有他射箭时的心理定力,如果他真的想射杀郑兴,郑兴绝不可能活着回来。所以郑兴在说谎,那时候我就不相信吴当家的是天狼杀的。”
烈天之下,气氛却是异常的寒冷,吴碧莲死死盯着钟永昌,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眼眸中混杂着极为复杂的神色。
钟永昌冷冷道:“你说的有些道理,那么为什么不早把这件事说出来?”
“道理我早就讲过,”我道:“这一切都是猜测,如果事情按照预想的发展,那无疑就坐实了你的杀人事实……你钟当家也确实是急不可耐,吴当家一死,吴家骆驼客护送他的尸体返回,你立马就开始给沙匪创造机会。你说要穿越风眼地段,必须连续赶路,那时候我怀疑其中有问题,却还是配合你演这一场戏。”
钟永昌眼角微微抽搐。
“在你看来,连续两天行路,旅游团筋疲力尽,甚至有许多人干呕昏迷,体力自然已经是到了极限。所以你的机会到了,立刻联络沙匪偷袭我们,他们果然就来了。那时候,我就明白,我所有的猜测都是真的。”
“钟永昌,不要再抱着侥幸心思了,你认罪吧!”我直视钟永昌,神态坚毅,目光犀利。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钟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