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睿的背影,我恍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把他叫住,然后看向项猛,说道:“项猛,这次你随张先生同往。”
六万人阻挡十万人,我担心张睿未必能坚持得住,如果有项猛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项猛闻言大喜,他生性好战,留下来劝降地方军有什么意思,哪有去与闻麟对决来的刺激?他想也没想,插手说道:“遵命!”顿了一下,他又疑问道:“等上了战场,我和张先生谁听谁的?”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论职位,张睿当然要听项猛的,不过后者性格冲动莽撞。不太适合担任主将,但如果把话说明,又会让项猛太下不来台。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张睿哈哈一笑,冲着项猛说道:“项兄勇冠三军,又是堂堂的总先锋官。在下当然要听项兄的!”
项猛心计不深,城府也不重,喜怒都表现在脸上,听了张睿这话,他仰面大笑,得意之色自然流露。
我见状,暗皱眉头,俗话说骄兵必败,而项猛又向来傲慢,目中无人,我不放心地叮嘱道:“项猛,这次对敌。主要是为了拖延敌军,不可恋战,也不得与敌军纠缠!”
“嘿嘿!”项猛咧着大嘴笑了,傲气十足地说道:“别说闻麟只率十五万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