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
咚!
这一脚踢的结实,即使我没动用劲气,颜季也受不了。
他哎呀痛叫一声,身子后仰倒地,连连翻滚,从帐内一直轱辘到帐外。我不依不绕,大步流星追了出来,同时从门口护卫的腰间抽出一把佩剑,来到摔的头晕眼花的颜季近前,手腕翻转,连划几剑。
只听扑扑三声,颜季的双耳以及鼻子都被佩剑的锋芒硬生生割了下来,后者的痛叫声立刻变成了惨叫,颜季双手掩面。却挡不住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时间不长,他的双手和胸前的衣服已被染红。
我居高临下,低头看着惨不忍睹的颜季,嘴角上扬,嗤嗤冷笑,我提起腿来,踩着颜季的脑袋,说道:“滚回去告诉蚩昊和蚩融,让他俩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去取他二人的脑袋!滚!”说着,踩踏颜季脑袋的腿用力一捅,后者连滚带爬地又轱辘出好远。
颜季来时是信心十足,以为被己方大军围困的我们为了讨好他们,肯定能乖乖放人。就连赎金也未必敢要,谁知道我根本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不仅没放人,还把他的耳朵和鼻子都割掉了。
挖鼻在部族中是奇耻大辱。在众多苗兵士卒的嘲笑声中,颜季由车夫搀扶着颤巍巍地上了马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