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礼节的人,对他的失礼自然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丘平的样子却令我大皱眉头。
丘平年纪并不大,才三十出头,可此时看他,好像四、五十岁似的。
他满脸的胡子,即未清理也未修剪,估计得有三寸多长,又油又腻,已遮住大半张脸。再看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几天没洗还是几个月没洗过,灰上加灰。已经黑的发亮,下面的鞋子粘了一层的尘土。
认识他的,知道他是堂堂的白苗管事,不认识他的,估计还得以为他是逃荒要饭的。
我打量他半晌,然后向他近前凑了凑。提鼻子一嗅,汗臭味扑鼻,我暗叹口气,又好气又是好笑,轻声问道:“丘管事,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平原关吗,怎么突然跑到睢阳来了?”
“大统领,我是来向你道喜的!”丘平笑容满面的说话。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道喜把我说蒙了,我挠挠头发,笑问道:“道什么喜?”
“大统领,这段时间我苦心研制,终于没辜负大统领期望,制作出数种弩机,如果能全面应用,那么我军无论是攻城拔寨还是两军对垒,都能取得巨大的优势!”丘平说话时兴奋的手舞足蹈,再加上他现在的模样,活像个疯子。
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