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规模不小,内部分上下两层,即使是深夜,在里面聚集的赌客数量也不少。当时各部族对赌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有些部族禁赌。有些部族则未禁,白苗族就属后者,赌场的开设也是合法的。
赌场内的花样很多,什么都可以用来赌,甚至抓一把黄豆放到赌桌上都可以猜单双,其中以赌色子压大小的人最多。我本就是来凑热闹的,哪里人多就往哪去,很快,我也加入压大小的赌局上。
我身上没带零散的钱,好在徐悠袋里的银子不少,我顺便拿来当赌资了。
徐悠的运气好,银子赢了一袋子,可我没有继承他的好运,连压数次,结果一局未赢。我偷眼查看身边的徐悠,后者像没事人似的,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银子会不会被我全部输掉,这份定性很令人佩服。不过从另一个方面也不难看出,徐悠对钱财并非像他表现的那么看重。
我嘴上没有点破,心里已经了然,这徐悠的头脑,可能比韦刑都要精明。
我现在是三地之首,三地的财政大权都控制在我一人的手上,其钱财之多也就可想而知了。但在赌局上,我倒是小心翼翼,每次压上的银两都不多,与周围这些动辄就押数十数百两银子的豪客们比起来,相差甚远。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