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喝的满脸涨红,舌头都发硬,囫囵不清地说道:“赵良大人。写家书不用急于一时嘛,明天再写也一样,现在大统领和各位大人都在兴头上,你突然离去,实在太失礼了。”
他这话说的是没错,但也得看是什么情况。赵良的家人现在都身处险境,随时可能丧命,赵良得有多硬的心肠在这个时候还能饮酒作乐?赵良对毛珲还是很尊敬的,他强压心中的不快,拱手说道:“毛珲先生不要见怪,我写完家书,马上就回来!”说完,他绕过毛珲继续向外走。
哪知毛珲回手一把将他的袖子抓住,皱着眉头说道:“大人作为降将,第一天任职就如此不知分寸。日后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这话令赵良脸色顿变,也让在场的其他诸人都皱起眉头。毛珲是刚刚立下大功没错,但此时表现的也太咄咄逼人,不可一世了。别说赵良麾下部众受不了,就连西北军的战将和智囊们也都对其生出厌恶之情。
“先生此话严重了。事情紧急,还望先生多多见凉!”说话之间,赵良猛的一抖胳膊,将毛珲紧抓自己衣袖不放的手甩开,然后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慢着……”毛珲不依不饶,还想纠缠赵良不放,正在这时,我已到他的背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