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乐呵呵地答道:“不会、不会,小人用的是油绳,别说五年,就算在江里泡上个十年、二十年也没事。”
我、牟让、云筝、程山铭四人对他所说的油绳都不陌生。油绳是由特殊的藤条反复在油中浸泡而成,即结实又耐水,通常应用在军中,做捆绑盔甲的绳带之用。我笑道:“你会制作油绳?”
“是的,小人是从兄长那里学来的。”
“令兄是……”
“我兄长是战士,曾经是……”
“哦?”
“不过在两年前,兄长出征九黎族,战死在河东郡了。”说到这,陈安的表情落寞下来,眼神中也露出哀色。河东地区是苗、九黎两族斗争的焦点,白苗也一向把河东地区视为自己的领地,所以在白苗内一般也称河东地区为河东郡。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当初白苗出征九黎族,二十多万的大军惨败。最终没有逃回多少人,这一仗也使白苗的元气损伤不小。我叹口气,说道:“令兄是为族尽忠,为族捐躯,生是白苗的志士,死亦是白苗的英雄。”
听闻我这话。陈安甚是感动,他说道:“大统领能这么说,那兄长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含笑了。”
我边和陈安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