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急忙收回目光,抓着绳索,伸长脖子,向前方的岸边望去,这一看。刚好看到走过来的那支敌人巡逻队。
程山铭脑袋嗡了一声,自己如果被发现那还了得,这根可让己方过江的绳索也定会保不住。想到这里,他深吸口气,随后身子向下一沉,整个人没入江水之中。
这支敌人巡逻队的速度不快,好像劳累了一整天似的,士卒们的脸上都带着浓烈的疲惫,走动时,连个说话交谈的人都没有,死气沉沉。他们在岸边慢悠悠地走过,时不时地向对岸飘几眼。没有发现异常,才收回目光,继续机械性地向前走动、巡视。
他们动作缓慢,我的心可是急的快要着火,程山铭正在江水中闭气,一、两分钟或许没事。但事情一久,任谁都会受不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敌人巡逻队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在我们人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敌人巡逻队才算是走远。我再次扣住一块碎石,以刚才同样的手法和力度将石块甩入江中。
等了一会。江面上毫无反应,程山铭根本没有露出头来,我见状,暗叫一声不好,从巨石后面窜出,抢步上前。连衣服和鞋袜都没来得及脱,就要向江水里跳,趴在地上的牟让和云筝二人吓了一跳,双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