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计就计,更恨自己当初为何没能坚决态度,拒绝兄弟的请战,那样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蚩昊就算把肠子悔青,也于事无补。
就在蚩昊理智全失、悲痛欲决,闻仲、张文远等人六神无主的节骨眼上,田授被西北军放回来了。
见田授竟然奇迹般的活着从西北军大营里返回,此时站在城外,向城头连番叫喊,张文远又惊又喜,急忙传令下去,让看守城门的士卒马上打开城门,放田授入城。
还没等传令者跑下城去传达命令,原本蹲地痛哭的蚩昊猛然站起身形,一把将传令者抓住。
此时蚩昊的脸颊上还挂着血泪,五官挪位,表情狰狞,两眼喷火,那名传令者吓的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二……二殿下你这是……”
蚩昊没有理他,而是用猩红的眼睛看向张文远,嗓音沙哑地说道:“张大人,绝不能放田授入城,此人定是西北军的细作。”
“啊?”张文远傻眼了,田授是西北军的细作?这怎么可能?田授可是高川的老将啊,任何人都可能会叛变,但他应该不会啊!
蚩昊一字一顿地凝声说道:“我所施之计,天一无缝,如果无人私通敌军,王文超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