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谷外,但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我玩笑的一句话让伍英儿从脸涨红到脖子,急忙收回目光,而后想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入怀,从衣甲内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递到我的面前。
我一愣,疑问道:“这是什么?”
“是金创药。”伍英儿细声说道:“白天在九黎营作战的时候,我看你受了外伤……”
我并没有接她的药瓶,只是感激地一笑,同时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皮外伤而已,早就好了,这些药还是留给受伤的将士们用吧!”说着,我问道:“项猛现在怎么样?”
“项猛无事。”
这话不是伍英儿说的。
项猛翻过新垒起来的那面石墙,缓缓走了过来。
看到他,我先是一愣,随即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还有偷听人讲话的习惯。”顿了一下,我又正色问道:“项猛,你的伤势如何?”
项猛毫不在意地说道:“已经涂过药了,只是老伤口又崩裂开有点麻烦,不过没什么大碍。”
我暗暗皱眉,我受伤如家常便饭,所以我也很清楚,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又重新崩裂,比刚受伤时还要疼,而且痊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