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们上来的快,消失的更快,我杀的兴起,接连出刀。
我斩杀九黎士卒如切菜,很快就把此战船的船长吸引过来,这人是千夫长,手持长枪,分开九黎士卒,冲到我近前,二话没说,分心便刺。
这样的对手我哪会放在眼里,手中的钢刀向外一挥,将千夫长的长枪磕开,未等对方收招,我身子顺势向前猛靠,肩膀正撞在千夫长的胸口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千夫长胸前的护心镜被我的肩头硬生生撞碎,其身躯也从甲板上弹飞出去,不等他落地,九黎士卒当中的我突然消失,周围的敌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已在千夫长的身下现身,单手向上一举,将千夫长摔落的身子高高擎在半空中。
只听咔嚓一声,那千夫长已是毙于我的掌中。
看着同袍们成群成片的死于敌人之手,九黎士卒虽怕,但整体阵营还未乱,而现在领头的千夫长被杀,九黎士卒的阵脚一下子乱了套。
有些九黎士卒还是拼死围攻我,而有些士卒已开始往回跑,慌慌张张的躲到船舱里不敢出来。
我此时已杀红了眼,连续使用咫尺天涯,身影时而在甲板前,时而在甲板后,时而在左,时而又在右,只要有九黎士卒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