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船上的九黎士卒也已看到己方的主将被敌人所俘,人们想放箭,但又怕误伤主将,六神无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重新返回船上,没有多余的废话,钢刀挥舞开来,见人就杀,缝人便斩,直把甲板上的九黎士卒杀的哭喊连天,惨叫声不断。
我从甲板一直杀到船舱的最底层,这里满满的都是人,但并非九黎士卒,而是随军的奴隶,他们在船上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划浆。
突然看到一名浑身黑色战甲的武修出现,众奴隶们也吓了一跳,我晃动身形,手中的钢刀猛的向下一挥,只听咔嚓一声,钢刀刺穿船底。我拖刀,从船舱的这一端一直冲到另一端,周围的奴隶只要触碰到我的身体,无不被劲气所杀。同时,战船的船底也被钢刀硬生生地划开一条十多米长的大口子,河水咕咚咚的喷涌出来。
“啊——”
顿时间,奴隶们的叫喊声连成一片,惊慌失措的向船舱外跑。上百的奴隶拥挤在狭小的出口,谁都出不去。
到了外面,我甩了甩手中的钢刀,又展开了第二轮的杀戮,直至战船已下沉过半,船上的九黎士卒开始纷纷跳水逃生时,我这才施展咫尺天涯,闪到另一艘战船上。
主将被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