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坏死,但坏死的只是上半部分,下面还是好的。
夏嫣然毫不留情的一刀插下,我身子仅仅稍微颤动了一下,而后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不管对白苗王的厌恶有多深,但白苗王的忍耐力不得不令夏嫣然感到佩服。
刚开始,流淌出来的是黑血,随着刀子越插越深,猩红的鲜血也流了出来。
她的动作近乎粗鲁的在箭伤上面划开一条又深又长的大口子,重新拿起镊子,探入皮肉中,反转好一会,才把镊子从我体内抽出,与此同时,在镊子上还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接下来,她如法炮制,在伤口的左侧也划开同样长的口子,把镊子探入。半晌,又夹出一根同样大小粗细的银针。
她先后把箭伤的三侧皮肉都划开,取出三根银针,当她要切最后一侧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我表现得出奇的平静,由始至终,连声都未曾吭一下。躺在床塌上动也不动。
她嗤笑出声,嘟囔道:“这样就昏过去了,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
说完话,她动刀划开箭伤最后那侧的皮肉。
她本以为早已昏迷过去的我这时候突然开口说道:“我虽然没有多么的了不起,但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