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参加皇廷的早朝。
朝堂之上,我向夏墟提出希望他能御驾亲征,去往泗庸关,鼓舞驻守在泗庸关将士们的抗敌决心和士气。
要夏墟亲临战场,他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川、戎、黄苗、桓四族联军有百万之众,在他看来,这么多的军队,一走一过之间就能把泗庸关踏为平地,自己去泗庸关,等于是自寻死路,他活的好好的,可不想这么早死。
夏墟拒绝我的同时,反而还劝道:“爱卿,依朕来看,四族伐白苗,无非就是为了把朕迎回皇城,四族也是一片忠心,朕要不要……”
他话还未说完,我便直接打断道:“不要!难道陛下忘了当初是为何逃离皇城的吗?四族口口声声说迎陛下回皇城,无非是为了取而代之。陛下若是回去,必遭杀身之祸!”
夏墟在白苗族生活的并不舒服,处处受到我的压制,他不像是我的天子,反倒是我更像他的天子,这一点让夏墟对我越来越排斥,甚至想要逃离。
听我这么说。再回想自己当初受川戎联军追杀时的惨状,夏墟暗叹口气,随之也打消了回皇城的想法。
他琢磨了一会,心中一动,又说道:“爱卿,朕在王城住在你的王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