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任要职,这次的事件也是改变我观念的因素之一,让我在潜意识里生出九黎人也是可以信任的,也是可以对我无比忠诚的。
当然,左双这时候之所以未奉诏,绝非是出自他对我的忠诚,而是因为他对全军将士的责任和怜悯。
不管怎么说,由王易、蒙洛发起,策反西境军的事无疾而终,本是要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大变动最终也不了了之,在平静的表面下好像真的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我没有深究此事,即未询问左双,也未审查王易、蒙洛,更未去向夏墟质问,但这可不代表我把此事忘记了,现在我要全力应付四族联军的进犯,没时间去报复皇廷,而且白苗族现在也需要内部的稳定。只是,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底里生根、发芽,也为日后的腥风血雨埋下伏笔。
左双未奉天子之命,西境军一切如常,王易、蒙洛连同夏墟在内无不对此大失所望,不过,接下来的就是席卷而来的后怕,他们不得不猜测左双是不是已经向白苗王告密了,万一白苗王知道了此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报复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几乎都未睡上一宿好觉,即便是夏墟也常常在深夜中被噩梦惊醒。每次醒来,身上都是凉飕飕的,冷汗把后背浸透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