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金卓震怒,重重的拍下桌案,将棋盘上的棋子都震起多高。他咬牙道:“这不是在节外生枝吗?我们是在青丘族领土与白苗族作战,如此胡作非为,惹恼了青丘族,让青丘族与我们为敌,我军就变成深入险境的孤军了!”
任放也同样坐不住了,他挺身站起,脸色阴沉难看,久久未语。
金卓道:“大帅,必须得阻止大戎族那些蠢猪!”
任放什么话都没说,走到兵架前,抓起上面的佩剑,挂于腰间。然后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金卓和西川将互相看了一眼,急急跟了出去。
到了帐外,任放纵身上了自己的战马,问道:“毒池可在营南?”大戎军把池子已挖好三天了,但任放一次也未去过,他想想都觉得反胃。
西川将答道:“是的。大帅!”
任放再不多问,催马向南营而去。
金卓和西川将急忙召集侍卫队,纷纷上马,快马加鞭的追了过去。
任放一路策马狂奔,出了南营门,直奔毒池那边赶去。他希望在自己赶到毒池之前青丘族平民还未遭到大戎军的毒手,不然事情可就出大麻烦了。
怕什么,来什么。任放来的虽急,但还是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