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寇被质问老脸涨红,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副模样,任放立刻明白人家大戎将的指责并非无的放失,韩寇确实有怯战之嫌。他弯下腰身,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韩寇,突然间,他重重拍了下桌案,怒声喝问道:“韩寇,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韩寇身子一哆嗦。垂头未语。
任放道:“有你二罪,其一,本帅把你第七战团留在窦大人身边,是让你们保护好窦大人,可你根本未能尽到职责,疏忽大意,以至于让全军主将在万军之中遇刺,你丢的不仅是第七战团的脸,你连我西川军的脸都丢光了!”
韩寇闻言,急忙抬起头,说道:“窦大人遇刺,末将是有责任,但……但此事也不能全怪末将,而是白苗贼的刺客太诡异,据说还是暗剑武修……”
任放懒得听他的解释,不等韩寇说完,他又大声说道:“其二,你第七战团身为头军,看到敌军出城,你非但不指挥部下迎敌,反而还率先离阵脱逃,第七战团损失惨重,全军更是陷入被动,此战之败,你完全是罪魁祸首!”
说着话,任放看向左右,喝道:“二罪并罚,我岂能留你?!来人,将罪将韩寇拖出去,斩首示众,以正军威!”
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