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为盟族,你我两军为兄弟之军。遇事又何必斤斤计较呢?何况,这次也确实是大戎的兄弟有错在先嘛!”
“现在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不是你西川军的战将,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管受伤的是谁,本帅讲的是理。我与白苗王议和,这是你我双方都同意的事。而聂帅偏偏要搞出行刺白苗王的事来,导致潘合负伤,说来说去,主要的责任还是在贵方。”
“双方都赞同议和?哈哈——”聂泽怒极而笑,厉声道:“主和的一直是你,任放,我聂泽从未赞成过!要与白苗贼和解,退兵,那你西川军自己退吧,我大戎军宁死不退,宁死也不做夹着尾巴逃跑的狗!”
这时候,聂泽是真被气晕了头,不管不顾的彻底和任放撕破脸。咆哮过后,聂泽又怒发冲冠里指了指任放,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聂泽一走,众多的大戎将们也纷纷起身,许多人都冲着任放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聂泽可恶,太目中无人了!”等大戎将们走出大帐好一会了,处于震惊中的西川将们才纷纷回过神来,人们气的满面通红,吹胡子瞪眼,就连负伤的伍瑞都连拍桌案,若不是他脚上有箭伤,非追出去和大戎人理论不可。
任放并未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