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上说要杀韦刑,实际上却像逃难似的先跑了,这样的君臣令九黎人们感觉匪夷所思,也称得上是别开生面。同时人们心里又生出一股暖意,白苗王或许残暴,但那是对敌人,对己族的大臣,他的容忍程度甚至都超过了历代的开明之君。
我要跑,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我。要甩掉不会武道的韦刑,那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最终是跑进了伍媚儿的院子,我知道,夫人的内院韦刑是不敢追进来的。
看到衣衫不整的我,伍媚儿也吓了一跳,忙问道:“大王的衣服……”
“别提了。”我气呼呼的坐下,咬着牙说道:“韦刑无法无天,早晚有一天我得杀了他!”
听我这么说,伍媚儿也就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衣服的口子肯定是韦刑撕的。伍媚儿非但未气,反而还笑了,说道:“定是大王又与韦相发生了争执,把韦相急了吧?!”
我喘着粗气说道:“是我快被他逼疯了……”
我气恼韦刑,干脆躲到伍媚儿的院中。
当天晚上,韦刑求见我,这时候,我的火气也消了很多,在书房里接见韦刑。
当韦刑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边吃饭边看奏疏,等韦刑在我面前站定,施过礼后,我头也不抬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