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了项猛一眼,说道:“在现在这种局势下,以大王的脾气,肯定会杀掉使者,以明大王对此战的决心!”
项猛撇了撇嘴。在秦阳的对面坐下,一边倒茶水,一边说道:“你猜对了,大王确实杀了罗基使者,还责令我军,速战速决,并尽可能多的打击罗基主力。”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对眼前之战,你有何打算?”
秦阳沉吟未语。项猛又立刻接道:“你肯定不会做正面进攻。”
“哈哈!”秦阳笑了,反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一向狡诈,打仗又喜偷机取巧,不是迫不得已,你是不会和敌人做正面交锋的,何况眼前还是一场攻坚战。”项猛边喝茶水边毫不留情面的分析。
对于项猛的评价,秦阳含笑接受,幽幽说道:“如果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顿了一下,他又道:“你还记得当初川戎联军攻破泗庸关是使用的什么战术吗?”
项猛先是一愣,接着又是一惊,骇然道:“你想用瘟疫破城?”
秦阳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说道:“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
项猛皱着眉头说道:“据报,镇子里还有两万多提亚平民。”
秦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