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张含和卢奢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也渐渐变成了人身攻击。我被二人吵得头大,摆摆手,说道:“好了,不要再争了!”
听我发话,张含狠狠瞪了卢奢一眼,退回班列,卢奢也垂下头来,不再说话。
他俩所争论的并非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关系到白苗族日后的族策。我看向项吉和韦刑,问道:“两位丞相,你二人的意思呢?”
项吉和韦刑互相看看,皆没有马上答话。到底是东夷可靠还是青丘族可靠,现在谁都不敢拍着胸脯做出保证,卢奢的话有道理,但张含的话也没有错,如何正确处理白苗族和这两族的关系,也需要花很大的心思。
沉默许久,项吉慢慢说道:“东夷和青丘族皆是我白苗的盟友,当然,也都有可能是我族潜在的敌人,现在我族的正处于族力恢复阶段,对此二族的关系,必须得小心翼翼,谨慎对待。卢大人说不助青丘族,我是同意的,但反过来助东方元霸,我认为不妥,一旦事情暴露,岂不是把我白苗陷入不仁不义之中,也会让我白苗族身边又多一劲敌,风险太高,与之相比,收益甚小。断不可为。”
韦刑点点头,拱手说道:“项丞相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