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疑是犯了大忌,就当时的风气,无论进谏的大臣与族王的意见多么相左,族王也不能草率的处死大臣,即便进谏的只是个平民,族王也要以礼相待,否则会被扣上暴君的大帽子。而殷方显然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必须得永除后患,不然把柄握在我的手上,他的王位随时都可能不保,他可不想自己以后都生活在恐惧当中。
殷方的疯狂行径,即便是当初鼎力助他得到王位的右相董源也颇有微词,只可惜现在的殷方早已不是当初的殷方,哪里还会对他言听计从。
青丘族的王族宗室一个接一个被殷方以种种理由或者根本没有理由的诛杀,闹得人人自危,许多宗室开始拖家带口的逃离青丘族,或南下去黄苗族,或北上去白苗族避难。
王族宗室的逃离,更是给了殷方斩尽杀绝的借口,他在朝堂上当众表态。现在的王室宗亲已不再是青丘族的支柱,更不再是王的左膀右臂,而是青丘族的蛀虫,必须得统统铲除。
这时,青丘族王廷已无人再敢出言劝谏,人们对殷方的残暴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青丘族在大张旗鼓的清理王室宗亲,而白苗族那边则是风平浪静,我和殷方的交恶,以及与灵霜的成亲,并未给白苗族带来多大的波澜,倒是朝廷做了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