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苗族,到那时,列族联手,共同伐白苗,白苗族岂能不步玉族后尘?现在的形势,又岂不是刀已架到白苗王殿下的脖子上?”
周忠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也听得在场众人暗暗点头,觉得周忠所言有理,和当初他们的分析基本一致。
其实即便周忠不来白苗族,白苗族也对援助玉族一事也正在部署,现在玉族来使求助,白苗族的援助也就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不过我可不想那么干脆的答应玉族,笑呵呵地说道:“玉族与我白苗族并不接壤,玉族的生死存亡又与我白苗有何干系?就算玉族最终被青丘黄苗两族所灭,我白苗南有泗庸关天险可守,族内有天子坐镇,北有东夷为后援,列族又岂能奈我何?”
这是什么样的昏君能说出的狗屁话?周忠沉声说道:“白苗族的泗庸关再险再坚固,能挡得住列族的大军吗?天子虽在白苗族,但天下人皆传是白苗王殿下挟持了天子,现在天子在白苗族已无法做为阻挡列族的挡箭牌,只会给白苗族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至于东夷,此为异族,白苗王殿下若引异族与同族交战。岂不成九部人的笑柄?非但列族的平民会恨殿下入骨,恐怕连白苗族的平民也会自觉羞愧,以有白苗王殿下这样的大王为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