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再助奸佞了!”
“住嘴!”南延断喝一声,打断郑适,他冷笑道:“郑适,你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人不知,天子肯册封殷荣,完全是受王文超所逼,王文超奸贼欲分化我青丘族,让我青丘人自相残杀,你回去告诉我,让他别做梦了,我青丘族只有一个王,我青丘人也只尊崇一个王!今日,我虽战败,但我青丘军未亡,有朝一日,大王必率王师北上,荡平尔等奸贼!”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郑适暗暗叹口气,幽幽说道:“我为南帅指条明路,不听,那南帅可是在自寻死路,留下千古骂名了!”
“哈哈——”南延狂笑,抬起手中佩剑,遥指郑适,振声喝道:“今日我存,我军将会士气动荡,无人再报一死之心上阵;今天我亡,我军必将同仇敌忾,与尔等白苗贼势不两立,我死又何憾?!”说着话,南延高举佩剑,回头冲着虎贲军的残兵大喊道:“兄弟们,随我冲锋杀敌!杀——”
“杀——”
南延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先面,只剩下不到两千人的虎贲将士受他鼓舞,齐声呐喊,跟随南延一齐向郑适那边冲杀过去。
唉!郑适心中叹息,南延虽说心高气傲,但不失为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