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心里有一丝不快，他嘴角勾起一个轻笑，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说道:“你还挺仗义的。”
韩晓正困惑着自己哪里仗义了，楚歌抬起另一只手，用手上的彩笔在她额头上画了一朵黑色的乌云。
“我再问你一遍，昨天去哪儿了？”
楚歌眸光微狭，韩晓忙不迭地答道，“电影院，游乐场，还有火锅店。”
“去的地方还真不少。”
话罢，楚歌又在韩晓的右边眼眶下面画了三条黑杠。
“手机为什么关机了？”
“被...被凌大哥拿走了。”
楚歌唇角勾起一个轻笑，韩晓左边眼眶下面添了三条黑杠。
“以后，还跟不跟那个色狼出去玩了？”
韩晓立刻摇了摇头，又小声补充了一句，“Alice也在。”楚歌这才收回手，淡淡宣布道，“这个月的工资减半。”
闻此噩耗，韩晓默默含泪。
吃早餐时，楚歌的手机响了，是凌子风打来的，他看了一眼手机，直接挂断。
过了一会儿，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晓晓的手机在我这儿。
楚歌回过去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