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终生受用不尽。”
于是众人围了伍次友,请他来解破。伍次友笑道:“我素来不信这些骗人之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岂能委之于鬼神?”他沉吟了一下又说,“不过也不妨当做儿戏,我的这首《忆秦娥》,下半阕的不讲,前半阕‘步步行来,步步蹉跌’便定了基调,既然‘阙如铁’,当然是推不开的了。后半阕漫撒五湖,倒似乎并无大害,不过没有功名而已。——至于‘捉’字,可拆为‘手足并用’或‘手舞足蹈’之意,预兆有吉庆之事。”明珠笑道:“手足并用是玩武的,难道我靠打架吃饭?”
魏东亭从旁插言道:“也难讲——伍先生,兄弟倒觉得‘玉楼诏饮’、‘皎性自洁’这些个词儿很有意思呢。”
伍次友笑道:“‘玉楼诏饮’套李长吉临终‘玉楼赴召’之典,最不吉利的了,有什么好?‘皎性自洁’不过说‘怀中似月’或‘袖里清风’,倒正合了儒生身份。”一席话说得大家解颐而笑。
魏东亭笑了笑,又说:“伍先生,看来你是无意于功名的了?”伍次友笑道:“超脱而已,若说无意功名,我来这繁华京师连败连考做什么?功名之于君子只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耳!”
魏东亭拱拱手又道:“先生雅量高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