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梅进来,见两人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抽烟,轻盈地给二位大人面前各放了一杯茶,将桌上纸包顺手收在盘里便欲退下。鳌拜忙道:“素秋,这个纸包你且放在这里。”鉴梅答应一声“是”,仍将纸包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班布尔善目送鉴梅姗姗远去的倩影,说道:“这姑娘走路连一点声息也听不见。”
一语提醒了鳌拜,心中不禁一惊:“她有轻功在身!”听说那年初来,史鉴梅闯后堂,几个壮妇都拦她不住。自己曾几次调戏她,拉扯之间,似也有飘忽不定之感——他越想越真,由不得怔了一下。班布尔善见他呆呆的,便问道:“中堂,您在想什么?”鳌拜道:“贼步最轻啊!”
这句话恰和班布尔善的心思暗合,他左右瞧瞧,凑到鳌拜跟前道:“中堂家政甚严,我是知道的,不过——”
鳌拜看了他一眼道:“讲。”
班布尔善踌躇道:“我心里只是疑惑,上次我们在花厅议事,何等机密,怎么会在府内传扬开了呢?”鳌拜大惊,忙问是怎么一回事。班布尔善便将自己在柳丛边听到丫头对话的情形告诉了鳌拜。
鳌拜咬着牙半晌没言语,良久方道:“这我自有办法,不会有什么大事。”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