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当朝一品,想杀我一个奴才那还不容易?何必摆这种圈子给人跳?”说着,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荣氏素来怜恤素秋身世凄惨,待她甚厚。今日见她异样,也觉吃惊,脸上变色道:“你这死蹄子,做出什么不是来,还不快说:这会子乔模乔样地嚎什么丧!”
“奴才有什么不是?”鉴梅边哭边道,“老爷拿毒药自己喝,还叫一家子都喝,还不许奴才害怕!”
众人愈听愈奇。荣氏追问道:“什么毒药,你真个要死了!”鉴梅只捂着脸哭,却不言语,荣氏倒没了主张。
正没个开交处,鳌拜突然冷森森问道:“你怎知道这匣子里装的是毒药?”
“我听人说的。”
“谁?”
“班老爷!”
荣氏听到这里,陡然问道:“这倒奇了,班大人送毒药给老爷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鉴梅哽咽道,“那日班老爷来,带了这个纸包儿给老爷,说是什么‘追魂夺命丹’,我送茶时听见了,还说要——”
“住口!”鳌拜想起那日情景,确是如此,深恐她口没遮拦,再说出什么“老三”来,忙喝止了她。良久,方尴尬地笑道:“难道你没听清楚么!班大人的药原是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