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丹墀旁,问穆里玛:“没什么异常之处吧?”
“没有。”穆里玛紧张得有些发呆,见鳌拜和自己说话,才松弛了一点,“值夜的侍卫一来就告诉说,遏必隆公爷已从芜湖归京,昨夜已吩咐下来,圣上今儿先在这儿召见您,然后启驾文华殿见遏必隆,要问他有关芜湖调粮的事。”
“你也该派人去文华殿,瞧着遏必隆在做什么。”
“是。”穆里玛躬身答应,立即转身去派人。
“回来,”鳌拜又道,“毓庆宫也该去看看。”
“我亲自去过了。”穆里玛道,“只有一个当值的和孙殿臣,别的侍卫不奉诏是不来的。”
得了这一消息,鳌拜、班布尔善和济世三人顿觉宽慰,相互对看了一眼,各自暗暗透了一口气。忽见去文华殿的侍卫已经返回,禀道:“那里只有遏太师和熊赐履大人在等候朝命。”
“他们在做什么?”
“两个人闲着没事,闭着眼你一句我一句在下盲棋。”
“这二老倒很自在。”鳌拜不禁一笑。
时辰在焦灼不安而又恐怖的等待中缓慢地行进着。殿角大座钟的“嗒嗒”声不紧不慢地响着,使人听了烦躁不安。忽然,“沙啦啦”了一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