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熊赐履笑道,“遏公,你要想清楚了!”
“唔,你话中似有题外之意,还请明讲。”
“是啊!”熊赐履缓缓起身,叹道,“我主今日在宫中捉拿奸贼鳌拜,此时只怕大计已经成功!君身为辅政大臣,位列鳌拜之上,可七年来,你对鳌拜的胡作非为,熟视无睹,心知其非,而不敢言。今日即将‘烛照破亡之屋’,敢望不求‘君王心’么?”说罢便欲起身离去。
遏必隆全身早已大汗淋漓,见他要走,连忙扯住袍角,“熊公,你是知道我的,对主上并无异心,总求你替我说句公道的话儿!”
见他这样,熊赐履想起同僚之谊,叹了口气道:“岂不闻求人不如求自己?”
“谢谢指教!”遏必隆深深一躬,走出文华殿,奔向乾清宫。果见景运门附近刀枪林立,急忙递上牌子道:“罪臣遏必隆请见皇上!”
没过多久,便听乾清门那边传呼之声:“宣遏必隆上殿!”遏必隆来到乾清宫殿内跪伏地下,偷眼一瞧,还有一人也跪伏在身边,却是康亲王杰书。
见他二人俱已到殿,康熙先命:“杰书,你先起来!”又问道,“遏必隆,你知罪么?”
“奴才……知罪!”
“尔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