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大惊,叫过随带的验尸官,上前摸鼻息,叩脉,翻眼瞧时,瞳仁已经散了,便起身回道:“禀大人,这人已经死了!”
众人立时大哗,犟驴子双眼通红地扑上来揪住胡宫山:“你这妖人,使什么法害死我兄弟?还说明珠使坏心,我看就你是个王八蛋!”这句话触痛了明珠,他捶胸顿足号啕大哭,扑在郝老四的身上又抓又挠:“四哥呀,你别……别怨兄弟!你苦……兄弟受不了啊!”伍次友本来有些疑他,见他如此伤心,方才胡宫山又自饮了那玉壶春酒,此时心里也就释然,不禁跌坐在椅中落泪。魏东亭却知胡宫山有一种了不起的武功,可致人假死,但此时他也只得装糊涂,便扯出手绢来拭眼泪。
“死了么?”狼瞫又问验尸官。
“回大人话,六脉俱无,气息已绝!”
“我问的是死了没有!”
“喳——是,死了!”
“那我就缴旨了!”狼瞫转脸朝胡宫山一揖,“久闻老道武艺高明,这样无痛无苦地送你徒儿归去,也算一大善事。我们和老四兄弟素日极好,我这里也就谢过了。”说罢,便带着刑部的人告辞缴旨去了。
“明大人!”胡宫山道,“这郝老四原是史龙彪的弟子,现是我的徒弟,就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