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吗?”
“放屁!”安在猷双腿猛地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大声喝道:“老子可是公安局局长,身体不知道比其他人强上多少倍。”
陈浩然不以为然地说:“比别人强上多少倍?安局长你三天前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你怎么知道?”
“我是中医,医院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陈浩然用带有一脸玩味的笑容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好,甚至可以说比普通人强上数倍,但却依旧解释不了为什么你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还有夜晚盗汗。”
安在猷忽然想起了在唐家的地盘,韩老和另外一个妇人貌似都很相信陈浩然的医术。
他迟缓了数秒以后沉声道:“你帮助我治病,我能够放你一命。”
“放我一命?安局长你莫不是在说笑吧!假如把我送到法院我顶多也就是一个故意伤害他人罪,罪不至死吧!”
陈浩然笑吟吟地盯着安在猷,手指不停地敲打铁质的椅子。
“罪不至死?小子,你打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严正。”